1. 民國商行名稱大全
圣約翰大學,燕京大學,國立中央大學
1.圣約翰大學,是中國第一所馳名世界的高等院校。
圣約翰大學在民國初年就已經蜚聲海內外,被譽為“東方哈佛”。
在她的鼎盛時期,圣約翰大學的學生可以面試入學哈佛大學、耶魯大學、哥倫比亞大學等世界名校。
圣約翰大學在中國高等教育史上創(chuàng)造了眾多的第一,她是中國近代高等教育的典范之一。
圣約翰大學培養(yǎng)出了一大批頂尖人才,包括顧維鈞、宋子文、貝聿銘、林語堂、榮毅仁、張愛玲、鄒韜奮等中國近現代史上的風云人物都是圣約翰校友。
由于屬于教會大學,在1952年的院系調整中,圣約翰大學被撤銷,各院系被并入復旦大學、交通大學、華東師范大學等院校。
2.燕京大學雖然創(chuàng)辦時間較晚,但籌集到的巨額資金,讓燕京大學不但匯聚了國內外眾多名家大師,還修建了當時中國最美麗的校園,
加上與哈佛大學合作創(chuàng)辦了“哈佛燕京學社”,燕京大學一舉躋身世界一流大學之列,名震海內外。
燕京大學不但是當時中國規(guī)模最大、實力最強的名校,其教學成就也是非同一般,她的學生中僅“兩院院士”就多達53位之多。
同樣因為屬于教會大學,燕京大學在1952年的院系調整中被撤銷,各院系被并入北京大學、清華大學等院校,著名的“燕園”被劃歸北京大學成為今日的“北大燕園”。
3.國立中央大學,她在上個世紀四十年代進入鼎盛時期,并曾在世界大學排行榜上力壓新加坡國立大學、南洋理工大學、日本東京大學等傳統(tǒng)東方名校,一舉登頂亞洲第一,
這也是迄今為止中國高校在世界大學排行榜上的最好名次。
南京解放后,國立中央大學更名為國立南京大學,后改名為今日的南京大學。
1962年,臺灣在桃源市重建“中央大學”,逐步發(fā)展成為今日臺灣省頂尖綜合性大學之一。
2. 民國各行商號大全
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,在潮州城區(qū)范圍內進行一次工商普查。普查結果顯示,潮州城區(qū)共有私營工商業(yè)戶3237戶。
在這批商號中,自清代開業(yè)的有51戶,本文把它稱為老字號。老字號有二類,一是名氣大,一是較普通。本文簡介的屬于名氣大的老字號。
以開業(yè)時間最早來衡量,老字號前三名為汪勝昌紙遮店,鄭義成鞋店,陳登科筆墨店。這三店被譽稱為老字號“三鼎甲”。
汪勝昌紙遮店歷史悠久,開業(yè)于清康熙五十一年(1712),店址在察院衙街。該號自開業(yè)至1956年參加公私合營(以下簡稱合營),經營時間長達244年之久。
汪勝昌是紙遮行業(yè)首戶,所產雙料鸚哥牌紙遮,質好耐用,暢銷海內外。清未,鸚哥牌紙遮在北京的南洋勸業(yè)會上,獲銀牌獎章。是潮州的名牌產品之一。
鸚哥牌紙遮,用料考究,制作認真并嚴把產品質量關。遇到旺季產品暢銷時,該號也寧可讓產品脫銷而決不讓不合格品出門。其自律是非常嚴格的,故能長負盛名而不衰。
正是因為這樣,汪勝昌號也惹來一句口語,叫做“逗過鸚哥仔”。逗字,是傲慢的意思。顧客在雨季見到該店有遮不賣,而店主則因為已經解釋得“口干舌焦”而買者仍沒完沒了,只好簡單化說一句無了事。逗的由來在此。
鄭義成鞋店開業(yè)于清乾隆三年(1738),店址在太平路英聚巷口,臨街店面,內連作坊,全店員工達二百多人。
該店第四代經營者鄭云圃老先生,慈善為懷,熱心社會公益事業(yè),出資購置一部手搖水車和一應消防器材,成立一支鄭義成消防隊,由店里員工組成,參加本城的消防行動。
鄭義成鞋店,以鞋好、價實、質優(yōu)而馳名海內外。鄭家兄弟拆產時,鄭義成這面招牌,估值一十五萬圓,由長房接受,這真是一塊比黃金還貴的招牌啊。
到1956年春合營,該店經營時間長達218年,是潮州城里第二間二百年以上的老店 。
陳登科筆墨店店主原籍潮安縣塘東村人,該號開業(yè)于清乾隆四十八年(1783),店址在昌黎路。民國時期,店主陳增城,生性耿直,胸懷坦蕩,政治上傾向進步,與謝漢一(烈士)、吳雄華、許金初等人交好。曾以中小行業(yè)商號的身份,參加潮安縣商民協會,該團體后為國民黨政權所解散。
陳登科筆墨店是該業(yè)的首戶,每年往上海采購毛筆用的毛料,自用兼批售給同業(yè)。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初,還在汕頭市小公園前開設分店。
抗日戰(zhàn)爭時期,潮州各商戶紛紛捐資抗日救國并抵制日貨。陳登科店主陳增城,出于愛國赤誠和抗日義憤,一筆捐下白銀五百圓,一時全城轟動。交相贊譽。愛國學生紛紛到該店購筆墨,作為回報。
1956年春,該店納入于手工業(yè)系統(tǒng),接受“贖買政策”。其經營時間長達173年。
3. 民國商行名稱大全最新
火鳳祥
火鳳祥是鮮貨火鍋店,截止2021年,100多家分店遍布全國二十多個省市。其中,第一個店是2020年7月18日在寧波開業(yè)的,地址位于寧波錢湖天地。同年還分別在蘇州、濟南、上海等地開了分店。
火鳳祥火鍋店主打鮮貨,在食材上面講究新鮮,鍋底融合了川渝風格,裝修風格上走民國商行風,在寧波店開業(yè)之初,還因涉嫌抄襲設計風格,被吼堂老火鍋投訴,鄭愷為此進行了道歉,最終雙方也達成了和解。
4. 民國商業(yè)有哪些
民國國民政府實施法貨政策,取消銀行本位制,規(guī)定中央銀行、中國銀行、交通銀行、中國農民銀行發(fā)行紙幣為法定貨幣即當時的法幣,并限制各省地方銀行及商業(yè)紙幣的流通,陸續(xù)以法幣收回,相對統(tǒng)一了國家貨幣。四家銀行也就是當時國民政府的“四大銀行”彼此貨幣均以法幣結算是通兌的。
5. 民國時期的商業(yè)名號
最近網上什么詞最流行?恐怕莫過于“散裝江蘇”了。江蘇一個省向湖北一個地級市派出了十幾支醫(yī)療隊,不僅江蘇十三個低級市(實際上南京是副省級市、蘇州也高配副省級)每市一支,連昆山之類的縣級市也單獨派出了醫(yī)療隊!而其他各省大多以省為單位對湖北派出醫(yī)療隊,于是便有了“散裝江蘇”的說法……
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,與江蘇的醫(yī)院多、等級高有很大關系。除了南京之外,江蘇不少地級市都設有醫(yī)學院,蘇州有蘇大醫(yī)學院、鎮(zhèn)江有江大醫(yī)學院、南通有通大醫(yī)學院、揚州有揚大醫(yī)學院、徐州有徐醫(yī)大……醫(yī)學院附屬醫(yī)院的醫(yī)療水平通常都是比較高的,而且各市還有許多其他比較好的醫(yī)院,如揚州的蘇北醫(yī)院等等。南京就更加不用說了,省人醫(yī)、鼓樓、軍總、中大……這么說吧,江蘇幾乎每個地級市都有好幾家三甲綜合性醫(yī)院,縣級人民醫(yī)院中不少也都是三級醫(yī)院,甚至不乏三甲醫(yī)院。換言之,江蘇各市都有素質較高的醫(yī)療隊伍,有人可派!
再者,江蘇交通便利。先講個“笑話”,說有人提議江蘇各市醫(yī)療隊集中到南京祿口機場出發(fā)??筛魇械尼t(yī)療隊不干了:“我家門口就有機場,干嘛要跑到南京去?”眾所周知,江蘇機場多是出了名的,幾乎每個地級市都有一個、或者兩市共用一個,徐州觀音機場、連云港白塔埠機場、淮安漣水機場、鹽城南洋機場、揚州泰州機場、南通興東機場、常州奔牛機場、蘇南碩放機場、南京祿口機場……每個市有便利的交通條件,可以獨立派出醫(yī)療隊、直接奔赴湖北前線。
與此同時,江蘇各地級市經濟發(fā)展相對均衡也是一個重要原因。雖然江蘇也有“窮地方”——蘇北(實際上也包括所謂蘇中,蘇中最初只是個軍事地理概念,后來硬是被江蘇人自己搞成了地域概念)。但蘇北再“窮”,在全國而言經濟也還是不錯的。說到底,大家都“有錢”,有經濟支持才有能力援助其他地方。試想,如果江蘇各地級市窮得叮當響,拿什么單獨向湖北派出醫(yī)療隊?
所謂“散裝江蘇”,既是說這次向湖北派遣醫(yī)療隊的事情,同時也是在調侃江蘇人不團結。江蘇人不團結是出了名的,蘇南、蘇北互相看不上,蘇北人中有部分人又自稱起了“蘇中人”,省會南京更是被邊緣化、被蘇南蘇北人稱為了“徽京”。什么意思?安徽的南京!壓根兒不拿南京當“自家人”……
地位尷尬的徐州、連云港
徐州、連云港是如假包換的江蘇地界,從清朝設置江南省、江蘇省開始,徐州、連云港就一直隸屬江南省、江蘇省。但徐州和連云港的部分地區(qū)卻有著濃郁的“山東味兒”,尤其體現在語言和生活習慣上。徐州和連云港的部分地區(qū),人們說著“山東話”、吃著“煎餅卷大蔥”……操著江淮方言和吳方言的江蘇人自然不怎么拿他們當“江蘇人”??尚熘萑撕瓦B云港人尷尬了,明明我是江蘇人,怎么就成了“山東人”啦?你們不帶我玩兒,那我自己玩自己的……
再就是歷史上的一段時期、也就是民國末年到新中國建立初期,徐州和連云港的部分的確被劃入了魯中南行署轄區(qū),而不是新中國江蘇省的前身——蘇北行署、蘇南行署加直轄南京市。這讓徐州、連云港的地位變得更加尷尬,自己到底是“山東人”還是江蘇人?自認江蘇人,可其他江蘇人卻拿自己當“山東人”,索性我不跟你們玩兒了,在我大徐州圈子里自己玩自己的!
地位更加尷尬的南京
自明王朝開始,南京的地位就相當特殊,他并不屬于明王朝的南直隸地界,它是明王朝的首都、繼而是陪都!清王朝雖然將南京納入了江南省和后來江蘇省的范圍之內,但清王朝的江蘇巡撫駐地卻是蘇州。換言之,清王朝的“江蘇省會”是蘇州而不是南京!但主管兩江三省的兩江總督駐地卻又在南京,南京的地位就此變得相當尷尬……
民國南京政府建立之后,南京再一次脫離了江蘇省的范疇,成為了“院轄市”(相當于現在的直轄市)、民國的首都。那么,民國的江蘇省政府在哪兒呢?鎮(zhèn)江!換言之,民國時期,南京人就是南京人,他不算江蘇人,這或許就是后來其他江蘇人不太待見南京的原因所在吧。新中國成立之后,蘇北行署、蘇南行署和直轄南京市合并為新的江蘇省,南京成為了江蘇省會,這是也自清王朝江蘇省出現以來南京第一次成為江蘇省會!加之南京地處江蘇西南、與安徽接壤,語言、習慣方面也更接近安徽馬鞍山、滁州等地。雖然是江蘇省會,南京卻被其他江蘇省人為邊緣化了,甚至還有了“徽京”的名號。
吳方言區(qū)的“高高在上”
隨著晚清時期上海的崛起,與上海相鄰、語言文化方面更加接近的江蘇“吳方言區(qū)”——蘇州、無錫等地迅速成為了上海的“遠郊區(qū)”。受到上海的影響,吳方言區(qū)也形成了“高高在上”的態(tài)度,和彼時的上海人一樣將江蘇的“蘇北兄弟”視為“江北佬”。而蘇北人則認為:“你不就是上海的遠郊區(qū)嘛,一個大上海的鄉(xiāng)下人拽個什么勁兒?還真拿自己當大城市的了!”蘇南、蘇北相互看不上的局面自此形成。
改革開放之后,因為鄰近上海、工業(yè)基礎較好,蘇南地區(qū)迅速發(fā)展,經濟上甩了蘇北一大截,原本“上海遠郊區(qū)”的心理又一次開始泛濫。記得早年間去蘇州、無錫等地,當地人還依然稱江蘇的江北部分為“蘇北”而不是某某市。后來,隨著蘇北地區(qū)經濟的發(fā)展,與蘇南地區(qū)差距縮小,吳方言區(qū)這種“高高在上”的心態(tài)才略微有所改變。但直到現在,蘇南、蘇北相互看不起的事實依然存在,只是沒有早年間那么明顯了。
自欺欺人的“蘇中”
蘇中,原本只是一個軍事地理概念,抗日戰(zhàn)爭時期,為了便于領導區(qū)域抗戰(zhàn),新四軍在南通、揚州、泰州一帶設立了蘇中軍區(qū)和蘇中行署,蘇中這個概念開始大規(guī)模出現。但這僅僅是個軍事地理概念,是與戰(zhàn)爭伴隨而行的。新中國成立前夕,蘇中行署被取消,納入了蘇北行署范圍之內,江蘇地面上出現了蘇北行署、蘇南行署和直轄南京市三大行政區(qū)。蘇中這個概念也逐漸被淡化了,現而今自稱“蘇中”的揚州市就佇立著一家名為“蘇北人民醫(yī)院”的區(qū)域大型醫(yī)院。換言之,所謂“蘇中”,實際上一直都是屬于廣義蘇北這個范疇。
改革開放之后,隨著蘇南地區(qū)經濟的崛起,所謂“蘇中”地區(qū)也在努力向蘇南地區(qū)靠攏,經濟環(huán)境也相對狹義蘇北地區(qū)更為優(yōu)越。漸漸地,所謂“蘇中人”也染上了吳方言區(qū)“高高在上”的壞毛病,刻意與“蘇北兄弟”劃清界限,將早已淡化、消失的“蘇中”概念從土堆里又刨了出來,自稱什么“蘇中”,似乎自己要比“蘇北人”高人一等似的??墒聦嵣夏兀咳思姨K南人還是拿你當蘇北人……說白了,所謂“蘇中”,純屬自欺欺人!各位所謂“蘇中人”不要罵娘,本人就是所謂“蘇中”地區(qū)的,說你們也是在“罵”自己,但本人說的是事實。
缺乏歸屬感的鎮(zhèn)江
鎮(zhèn)江是江蘇省最缺乏歸屬感的一種存在,地域上,它屬于江南地區(qū)、也就是廣義上的蘇南地區(qū)??沙松贁悼h市,絕大多數縣市無論從語言還是生活習慣,都與蘇北的揚州非常接近。鎮(zhèn)江市區(qū)和揚州市區(qū)隔著一條長江基本上都快連到一起了……結果就是,鎮(zhèn)江人認為自己是蘇南人,可吳方言區(qū)的蘇南人卻不拿鎮(zhèn)江人當“自家人”:“你說著蘇北話,裝什么蘇南人?要不你來兩句儂、好伐啦?”可蘇北人也不拿鎮(zhèn)江當“自己人”:“你一江南城市,裝什么蘇北?”如此一來,鎮(zhèn)江變得相當郁悶,蘇南、蘇北啥也不算!
也不得不佩服鎮(zhèn)江人:“既然你們蘇南、蘇北都不待見我,那咱就翻翻家底兒,哥可是當了二十來年江蘇省會的!”于是乎,江蘇大學出現了……大多數省份以省名命名的大學大多位于省會城市,如本人的母校四川大學,就位于四川省會成都市??涉?zhèn)江的幾個大學合并之后,卻沒有取名鎮(zhèn)江大學,而是選擇了江蘇大學這個校名!其心態(tài)不言而喻。除了江蘇大學之外還有誰?位于河南原省會開封的河南大學、位于河北原省會保定的河北大學……大概其都有類似的心態(tài)吧。
雷打不動的蘇北
淮陰(現淮安市、宿遷市)、鹽城,這是江蘇省唯一沒有爭議的地區(qū),無論別人還是自己,都認可其蘇北的身份。不得不說,淮陰、鹽城人還是相當厚道的:“我蘇北人怎么了?我就蘇北人了!你們經濟好我不眼饞,我也不自欺欺人。安安分分、老老實實發(fā)展經濟,要那份虛名干什么?”近幾年,淮安、宿遷、鹽城的經濟在江蘇省內而言,發(fā)展得還是想當不錯的。記得兒時提起鹽城的濱海、阜寧、響水就會被人們說成什么“濱阜響,窮得叮當響”,可現而今再去濱阜響看看,雖然不如蘇南的一些縣級市,但無論經濟還是環(huán)境,都還是相當不錯的。至少在全國范圍內而言,不算“窮地方”,反而還算比較富庶之地!
綜上所述,江蘇之所以會出現“散裝江蘇”,主要還是因為歷史沿革和經濟發(fā)展得不均衡造成的。這就好比一個大家庭,徐州、連云港曾經被過繼出去,雖然自己拿自己當家里的一分子,可家里兄弟卻不拿他當自家兄弟了:“你已經被過繼給叔叔家了,回來充什么大頭?”蘇南幾個兄弟日子過得好,不太看得上家里日子過得差的幾個蘇北兄弟,蘇北兄弟則認為蘇南那幾個兄弟是暴發(fā)戶,相互之間都不待見。后來,所謂“蘇中”的幾個兄弟日子過得好一些了,也開始看不上蘇北的幾個兄弟,往蘇南的幾個兄弟身上貼,可蘇南的兄弟又不待見他。于是,所謂“蘇中”出現了,說白了就是自欺欺人。鎮(zhèn)江和蘇南的幾個兄弟住一起,但好日子的方式卻和蘇北的兄弟比較像,蘇南兄弟不待見他、蘇北兄弟也不待見他,搞得里外不是人……最后只能翻老底兒:“我可是當過家的,你們別不拿粘豆包當干糧!”至于老大南京,很早便另立門戶單過了,而且住在叔叔家附近,無論是生活習慣還是說話方式都和叔叔家很像。后來回來“當家”,可兄弟們不干了:“你說你一已經另立門戶的人,回家充什么大頭?你住叔叔家鄰居,你就帶著咱那幾個叔伯兄弟玩去唄?!庇谑恰盎站钡拿柍霈F了……